小時候都會想,我長大以後一定不要變成怎樣怎樣的大人。
現在已經算是半個大人了,除了還跟家裡伸手外,夠獨立了我想。
可是究竟現在的自己,是什麼樣子呢?
到底距離我所謂那樣的大人,還差多遠?
邵容謙說,我們要保有作夢的能力。
希望自己會變成想像中的樣子,希望自己還認得自己,
然後除此之外,還有更多的想像空間。
譬如說我想要以後和親愛的你妳一起開工作室咖啡廳,
譬如說我想要跟心愛的人住破爛公寓,
譬如說我想要開悍馬H2載大家出去野餐。
看起來好像很貪心,但如果什麼都不想要什麼都不希望,
那麼生活還有什麼好追求的。
也有可能,生活的意義不在於追求,而是好好維持。
也有可能,生活根本就沒什麼意義,活著就是活著。
到底是為什麼呢,那麼多也許我選擇了看起來最笨的一種,
而嘴巴上總是說著我不強求啊的那些人,又是什麼讓他們保持滿足?
野心這種東西,是好是壞?
如果我成天做著這樣那樣的夢,哪天會實現?
這又讓我想到之前A8版吵成一串,對於自殺的看法
我總是說著像我這種人啊是不會自殺的。
可是天知道,會不會哪天我就真的自殺了也說不定,
對於想自殺的人,有一類我覺得很笨,
說著這世界沒有希望了我受不了了或是他不愛我之類的那些人,
難道生命就再也找不到更美好的事嗎,像是那些愛著你的人;
而另一類人倒是我所能理解並接受的,
那種說法是,自殺是某部分的自我完成。
就像是一個傳世劇本的完美結局,就像是一幅曠世巨做的最後一筆,
那是無可避免的終點,毀滅已經不再是毀滅而有了一層新的定義。
雖然冠冕堂皇的這麼說著,但誰能保證自我會因此而圓滿呢?
其實都想太多了,當下是最重要的,
永遠都會是今天,昨天不重要,明天會變成另一個今天,有所期待的那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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